疯了!暴虐陛下她又被以下犯上!小说主要讲述了女扮男装、被迫上位的傀儡皇帝朝惊枝与摄政王尉迟敛之间的复杂情感纠葛和权力斗争。朝惊枝原本是个暴戾不堪的傀儡皇帝,但在小毒莲的灵魂接手后,她的性格更加不掩本性,甚至拥有了通过肢体接触读心的能力。尉迟敛作为摄政王,原本只是想利用朝惊枝巩固自己的权力,但在与她的相处中逐渐被她的独特魅力所吸引,最终深陷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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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惊枝看着那酒,鬼才信里面什么都没有。
当然,且不论苏桃那等闺阁女子会一杯倒。
她不为未动,“朕一个人算什么,你也一起。”
本以为尉迟敛还会跟她多费口舌或者直接动粗,但是却不想他直接揭开盖子,自己猛灌了一口,有些酒水沾湿了下巴。
旋即,眸光略有些挑衅地看着朝惊枝。
既然他都如此以身作则了,朝惊枝也没再犹豫,一干而净。
但是她喝得太快,细品之下,好像和白水一样没什么味道。
而尉迟敛也慢悠悠让人撤下了自己的酒壶,“陛下真乖,倒是省下许多功夫。”
朝惊枝依然淡定的很:“什么意思呀?”
不等他回答,她便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冲动,顿时看尉迟敛的眼神就变了。
“你……”
朝惊枝咬牙,她没想到居然会是如此低劣不堪的药,但是也很疑惑,“你也喝了,为什么没事?”
这时,她的脸颊已经开始变得温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朱唇紧抿,皮肤更是白里透粉,本就妖娆动人的姿色更是勾魂摄魄。
与苏桃的娇憨可爱不同,朝惊枝不过抬眼,眼波潋滟流转之际,便已是绝色尤物。
是个男人看了都会一紧。
“这重要吗?”
尉迟敛气定神闲地在她不远处坐下,有几分阴谋得逞的意味,“重要的是,你现在不想死的话,只能求我。”
“而且,”
他眉眼挑起,漆黑的眼里冰冷而高傲,“是爬过来求我。”
和他的话伴随的,是小腹处不断燃烧的膨胀的欲望,朝惊枝有原主的记忆,也大概明白是怎么个事儿。
爬过去?求?
像狗一样?
真会把一国之君玩弄戏耍。
这等恶趣味,倒是令朝惊枝笑了,笑得比他还要讽刺,“朕好心邀请,没想到摄政王想玩这个啊。”
说着,她脸色红着,眸子却平静的很,“真的会死吗?”
尉迟敛微微一笑:“就算不死,你也很难受不是吗?”
他的目光轻蔑不已,似乎已经看到了她承受不住,只能爬过来羞辱求欢的模样。
这才好玩啊,万人之上的君王在他这里连一条狗都不如,还有比这更快乐,更令人感到高兴的事情吗?
他说得对,朝惊枝现在何止是难受,简直快要疯了。
她只感觉一团火从腹部开始,朝着四肢百骸快速燃去,她整个人像发着一场恶劣的高烧一样。
如果不是吸收的那些恶力在疯狂运转,吞噬那危险的毒素,她早就神志不清,遵循求生本能去讨好尉迟敛了。
可想而知那酒里的药多么恶心。
尉迟敛也是知道的,按照他的设想,朝惊枝顶多十几秒就坚持不住了,然后他就可以……但为什么,还没有动作?
就在他怀疑是不是药性变弱的时候,朝惊枝动了。
她玉冠掉了下来,长发披散,遮住了脸,看不清神色,缓缓朝着尉迟敛爬了过来。
尉迟敛身体顿了顿,耐心等着她来讨好他。
没过一会儿,两人便咫尺之近,朝惊枝动作顿住,呼吸声有些粗重。
她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胸膛,吸收着黑气,眼尾有些愉悦地勾起。
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
但是,这远远不够。
如此戏弄她,自然要付出代价。
敢放松警惕,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朝惊枝的凤眼里闪烁着危险的红光,已然悄悄露出了獠牙。
而尉迟敛耐心一点点消失,刚想把她掐起来警告的时候,下一秒,眼前的tຊ人儿动作迅速,目标精准,直接朝着他的喉咙咬去!
若不是他避不开,只能本能扭头,按照那凶狠的力度,喉管早就破了!
“唔…”
脖子左侧传来剧烈的疼痛,尉迟敛闷哼一声,眉头都没皱一下,神色阴沉到了极点,大手直接朝着她的后脑勺拍去。
但是他快,朝惊枝更快。
在没得逞后就马上全身而退,直接跳下了榻,和尉迟敛保持安全距离。
朝惊枝的唇角沾着血迹,脸色红着,神态有些遗憾,抬眼便带上了挑衅的笑,眼尾微勾,媚人的很,活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艳鬼。
疯狂又迷人。
被这样死死盯着,莫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疯子!
尉迟敛的心里只有这两个字。
他摸了一把,手掌上满是血,语气阴狠,“陛下还真是想死的很啊。”
尉迟敛倒是没想到,朝惊枝居然还有力气反抗,那一瞬间,是真的想杀了他。
该说自己是命大呢,还是命大呢?
也不怪他放松警惕被袭,谁能想到一个身中极品媚药的女子,居然还有力气咬人?
这一刻,御书房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连一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仿佛下一秒,尉迟敛就会冲上来解决了她。
朝惊枝微微晃了下身子,悠悠提醒道,“殿下还是先处理伤口比较好,要不然,这偌大的江山,朕就这样拿下,多不好意思。”
真好心的提醒啊。
的确,她咬的毫不留情,现在还有血在流,好在不是大动脉,尉迟敛及时捂着,暂时还死不了。
比起为何朝惊枝中药却没事的疑问,当然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好,很好。
他今日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尉迟敛不怒反笑,阴恻恻道:“好,陛下早些休息,明日早朝见。”
说罢,他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转身的时候,笑容瞬间消失,面无表情,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浑身透着刺骨的寒意。
而御书房门口的宫人听见里面的动静,早就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看见尉迟敛出来,立刻噤若寒蝉。
有眼尖的看见了他脖子上的血迹,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还好及时捂住了嘴。
骨刺和骨销早已等候多时,正喊着“殿……”,下一秒就闻见了那血腥味,神色立马就变了,“殿下!您……”
他们说着,还想拔刀冲进御书房,但却被制止。
尉迟敛看了他们一眼,语气淡淡,“无碍,小伤。”
“……”
还有谁能伤的了殿下?
而且还是如此危险的伤口,但凡伤到了动脉不及时救治,神仙也没办法。
骨销和骨刺对视一眼,哑然,神色很复杂,但主子明显不想多说,也只能不问,连忙跟了上去。
……
尉迟敛走了以后,朝惊枝慢慢扶着金丝榻坐了回去,调理体内紊乱的恶力,使之一点点平息下来。
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在接触到尉迟敛的血液后,莲心的形状稳固了不少,淬着浓浓的恶,那令人兴奋的恶。
低劣的药性大部分被驱散后,朝惊枝好受了不少,同时出了一身的汗,舔下唇角的血迹后,便叫人开始沐浴。
你恶心我,那我又怎会让你好过?
但是尉迟敛就这样走了是朝惊枝没有想到的。
她已经疯至如此,他若是能放过她,就不姓尉迟了。
没关系,来日方长,有算计,有危险,生活才有趣嘛。
……
翌日。
早朝时,尉迟敛并没有来,朝惊枝不意外,也懒得管,他爱来不来。
但是她没想到,徐潜居然称病没来。
难道是她昨天吓到他了?
怕她又调戏他,甚至真的纳为妃子么?
胆子真小,没意思。
朝惊枝撇了撇嘴,正要退朝的时候,朝堂上一道愤慨的声音响起,十分突兀:“暴君!德不配位!何必装什么仁慈!如果大晋毁在你这样的人手里,老夫宁可现在撞柱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