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承安好小说讲述了温书言因大学教授的介绍而认识了数学系的大才子顾景承,两人迅速坠入爱河。然而好景不长,顾景承突然消失,让温书言的生活陷入了混乱。八年后,两人意外重逢,但顾景承却对温书言表现出冷漠与陌生。这让温书言倍感痛苦,她试图揭开顾景承消失的秘密,以及他为何会对自己如此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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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起手顺着沙发上的椅背搭了上去,他靠得很近很近,书言能强烈的感觉到他身上的那股侵略性,便下意识的向左边挪了挪身。
忽然,搭在沙发上的手猛地向她扑来,一把搂住她的肩膀,轻微一勾便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躲什么躲!”男人低头暧昧地探向她耳边。
书言震怒,随即奋力地挣扎着“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你快点放手!”
男人只是笑着,对她的怒火充耳不闻。无论书言如何使劲,她的力度在这个男人面前总归是微弱的,挣扎中书言扭动的身体不断来回晃动,耳朵与脸侧霎时间便碰上了男人的双唇。
感觉到一股软蓬蓬的触感,书言的耳朵快速喘红了起来,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见身边女人通红的耳朵逐渐蔓延至脖颈与脸颊处,男人的玩心愈加来得浓烈,一个探手,竟伸至了书言的腰间。
“啊——”书言惊叫了起来,脸上的通红瞬间急退,变成了一片煞白煞白。
“放手,你个混蛋给我放手!我警告你不要动手动脚,我不是来这里陪酒的。”
焦躁不安的小手在边上肆意地反抗着,男人索性将她整个圈入怀中,低垂的眼眸看向她时泛起了浅浅的笑意“小姐,你裙穿这么短,现在告诉我你不是来这里陪酒的?你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装什么装!”
男人嘲弄的讪笑声从头上传来,书言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中,完全无法弹动,如果不是双手挡在胸前,那么她现在就是与他胸贴着胸口的暧昧,长这么大,从未与哪个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过,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动弹的状况让她彷徨无助,不知不觉间竟无法控制的哆嗦了起来。
包厢里头的人虽然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但目光全数向他们这边瞧过来。
书言涨红的脸感到无比的屈辱,渐渐地眼眶忽的一下就红了。她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是有意的在玩弄她,他是在报仇吗?因为上次将他的墨镜甩坏的事?
“先生,上次我将你墨镜摔坏的事,我愿意赔偿给你,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垂眸看着女人急得快要哭出来的面容,江鹤年心情大好,轻微压低着头,再次靠近她的耳侧,近到只要书言稍稍移动一点,就能触碰上他的唇边。
他用那种在旁人看起来极其暧昧的姿态,冷然道“你不是说看不上我的那几个臭钱吗?”说完还捉弄似的在书言耳侧边轻浮地吹了一口气。
这个贱男人是要他顺从吗?眼下这个包厢里全都是他们的人,似乎也不指望着谁能来救救她了。
“对不起,先生!我说错话了,希望你原原谅我。”
听到女人婉转而诚恳的道歉,江鹤年满意地勾起了唇边,眸目间怔了怔,刹时眼含凶光,而后冷声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贱,给你钱你偏不要,现在又在这里低声下气,又爱谄媚、又会讨好,还能阿谀奉承、趋炎附势。呵!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
“贱货!”说完,一个甩手,便将书言甩到沙发上,头刚好碰撞到上面的硬板处。
“翁——”的一声,只觉得头晕目眩。
“呃,好痛——”书言吃痛般捂了捂侧边被撞的头额。
还没回过神来,只见那男人从衣兜里随手拿出一包香烟,从中掏出一根,夹于两指之间,垂眸抬手之时便点燃了起来,而后又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神态自如的向后面的沙发椅上一瘫,呼出了一口烟气,霎时烟雾弥漫。
这时,刚好门缝被打开,是那何经理带着好几个人从外面赶来,其中就有红姐和方才在门口的那个接应。进来时,红姐向书言打了个眼色,大概是想探问她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书言也无言以对,她只觉得头好痛,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甚至有点反胃,想吐。
刚进来的何经理也摸不清状况,看见包厢里所有的人都盯住书言和江鹤年,以为书言得罪了他,迅速地上前赔不是“江总,实在不好意思。这丫头是新来的,不懂这里的规矩,小的在这里向您赔个不是,今晚这账全免了,您看怎样!”
那经理恭敬地摩擦着手掌心,抬头陪笑的模样,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在酒窖的时候,那管事的就说过这些酒全都价值不菲,现在竟然说要全免了,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书言害怕的捏住了小手,紧张地向左边挪了挪,恨不得离这男人越远越好。
男人将手中香烟吸到一半,便向前探了探身,随后淡定而从容地把烟伸到烟灰缸里按灭。恍惚间,已抬眸看向何经理,对着他打了一个响指,指了指前面手推车上全由白金铂金打造,上面镶嵌满钻石的酒瓶,又勾了勾手指头,示意着要他拿过来。
这酒书言认得,是方才她们第二次推上来时,那管事的再三叮嘱她们不要摔掉的酒,是赔上她们下半辈子也不够赔的酒。
包厢里的人目光如炬地盯住眼前的男人,都在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收到指示后,极懂察言观色的何经理便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瓶酒,献媚地嬉笑着脸来到男人跟前,对他毕恭毕敬地弯下了腰,双手给递了上去。过来时,还不忘给书言投了个眼色,目露凶光,示意着让她赶紧滚。
书言收到暗示后,又挪了挪身,脚下一蹬,准备着要跨出沙发椅。
还没来得及起身,旁边那男人猛地向她扑来,书言整个人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上半身完全不能动弹。
“啊——你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你放手,流氓,混蛋!!!”包厢里所有的人都给惊呆住了,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男人邪魅地勾起了唇角,捏了捏她的下巴,冷笑道“谁让你走了?你不是说要给我赔礼道歉的吗?”
他靠得很近很近,说话时唇边甚至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的脸颊,身上的那股酒精味与烟草味混杂着,让书言感到恶心。
被欺压在身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难耐,书言喘着气,难受地扭了扭双腿。
男人似乎天生就有着某种征服欲,越是反抗越是来劲。只见他后脚跟一伸,随即一压,整个人就这样霸道而强势的欺上了身,书言瞬间全然不能动弹。能明显感知到男人下半身的那个东西欺在她的两腿间,霎时只觉得头顶发麻,周身发抖,整个人再也无法控制地哭泣了起来。
见她刻意压抑着自己哭泣的声音,江鹤年也不怜悯,竟伏身至她耳边,闻了闻她发间的芬芳,随即残忍地裂开了嘴角道“如果你再反抗,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书言猝然瞳孔微扩,面部肌肉完全僵硬,心扑通扑通地仿佛快要跳出来似的,她现在真的毫不怀疑男人此时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
见身下女人顿时变得乖巧安静,江鹤年逐意地从书言身上起来,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襟处,而后又从容地坐了下来。
“你不是说要给我赔礼道歉吗?把这瓶酒全喝了。”他命令似的指了指何经理手上的酒瓶。
何经理到底是见惯大场面的人,立马上前陪笑道“是是是,全喝了,全喝了。”一边应答着,一边示意边上的陪酒小姐将高脚杯拿过来。
红姐不忍瞥了一眼沙发上的书言,江鹤年起身后,她才用极慢的速度爬起了身,真的就是爬起,明显能感知到她此时手脚的无力感,整个人好像仍沉溺在那种被凌辱的惊颤之中,泪沿着她的下颚、喉咙、锁骨一直溜至衣襟处,倏地将前胸点点打湿,胸罩透过白色的衬衫浮出了若言若现的底色。反抗中那枚翡翠簪子也早不知丢落至何处,一头原本乌黑亮泽如锦缎般的长发,挣扎过后反而显得凌乱不堪,却给人极具冲击力的破碎感,真是美得让人心碎,美得让人不忍目睹她即将被摧残的过程。
江鹤年是什么人物!远辉集团的接班人,江城数一数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你温书言只不过是清水镇上一个籍籍无名的顶班丫头,逃不掉的,怎么逃?
红姐不禁含恨地闭上了双眼,就认了吧!
“如果我把这瓶酒全喝了,你能放过我吗?”喧嚣中,响起了书言空灵而嘶哑的嗓音。
那双眼睛此刻已将所有的身段都放下了,带着哀怨与请求探询般地投向江鹤年。
“不会!”声音并不大,回答得却极其干脆利落,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他的嗓音是如此的冰冷无情,这一刻书言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蚀骨穿心的冷。
得到如此肯定的回复,她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眼神蓦然聚焦,霎时变得透亮而坚定,再次看向江鹤年时,语调中带着一股挑衅与决然,抬眸道“那我就不喝。”
不要说江鹤年了,甚至整个包厢里的人都没想到温书言会如此语惊四座,霎时目瞪口呆。
怒极了的江鹤年却反常的笑了笑,随即将舌头往后牙槽上一顶,还真是个有性格的女人!
猝不及防地便抓起何经理手上刚开了瓶口的酒瓶,顷刻间地将书言推到,手扣在她下颚处,猛地就把那瓶酒往她嘴里灌。
她很想呼唤着救命的话,但才刚张开了唇,酒就顺势往她喉咙里滑进,火辣辣的触觉让她难以忍受,竟呛咳了起来。
众人大惊,谁也无法预料到江鹤年会做出如此激烈的举动,边上红姐不停地说着求饶的话,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帮她,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阻拦他。
酒倾泻至一大半,在猛灌的同时,因为书言不停晃动着头,那酒几乎全撒在她的身上,白色的衬衫因为酒精的关系,紧紧粘腻在娇嫩的肌肤上,湿透了的衣服将玲珑有致的身段若隐若现的浮在男人的身下,远远看去,不但不显得狼狈,反而有种被蹂躏过的诱惑美。